第三章 平淡生活起波瀾，大雨裏的公媳秘密

　　從上海回來之後，我跟小秋就喜歡上了角色扮演，時不時扮演壹次阿強，或者別的男人，小秋每壹次都不會讓我失望，總會在那激動得水流成河。

　　看著小秋如此愛玩性遊戲，讓我真的有點期待下壹個的結婚紀念日的到來，好奇阿強給小秋推油，又會上演什麽精彩刺激的故事？

　　不過，天公有點不作美，小秋註定跟阿強有緣無分，因為過完年不久，小秋就懷上了，等到結婚紀念日的時候，已經是挺了壹個大肚子裏。

　　生完孩子，小秋更是忙的天昏地暗，叫苦連連。畢竟有了拖油瓶後，哪有二人世界瀟灑自由？生活頓時多了點壓力，也多了責任感。

　　不過有壹個人剛好相反，那就是我的父親。自從小秋生了小寶後，家裏多了個人，父親就特別高興，特別驕傲，以前好多年不走的親戚，遇到啥喜事，父親也會屁顛顛騎著摩托車去喝喜酒。

　　這不，有壹天晚上父親去親戚家喝喜酒了，因為喝多了，加上外面下著雨，親戚不放心父親騎摩托車回來，怕出事，於是便打電話給我。

　　可是真的是好巧不巧，那天晚上我被安排臨時加班趕檔，沒時間去接父親回來，所以便隨手打了個電話，準備讓小秋去接。：「餵，媳婦，我今晚要加班，妳能不能騎車去接下爸回來？」

    小秋回道：「啊，不是吧？我騎電瓶車帶人行嗎？」

    聽著小秋懶洋洋的樣子，我笑了笑說道：「笨蛋，妳可以叫爸騎車帶妳回來嘛。」

    小秋又支支吾吾說道：「那電瓶車電夠嗎？」

    我說道：「夠了啊，我不是每天晚上都把電瓶車充滿電的？就怕妳萬壹白天出去沒電呢。」

    小秋還是語氣有點淡淡的不情願說了壹聲：「哦，那好吧，我知道了。」

    隨後，我也沒把這點屁點大的小事放在心上，加班加點給機器編程序，忙完了，也到了快10點了。

    回到家裏，父親已經睡覺了，小秋則躺在床上用筆記本看電視，嬰兒床裏則睡著寶貝女兒小雪。話說這名字是妻子起的，說她是小秋，女兒只能叫小雪。難道是秋天到了，下雪還會遠嗎？我也是服了她。

　　小秋壹看到我回來了，擡頭對我甜甜地笑了笑，深夜裏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笑容能把鐵人也能融化，所以我心有憐愛道：「呵呵，妳咋還不睡？都快11點了，帶小孩這麽累，以後我回來晚了就不要等我嘛。真是的。」

    我說的有點情深意切，但是小秋卻只是隨口「哦」了壹聲，這讓我感覺有點奇怪，感覺小秋好像有點心事，但是也沒多想，就去洗澡了。

    洗完澡，我爬到床上，捏了壹下妻子的小臉蛋問道：「今天有沒有什麽開心的事情或者不開心的事情要跟我說啊？」

    小秋想了壹下，說道：「沒什麽呀？我們睡吧？」

    我還是嬉皮笑臉開玩笑道：「真的沒嗎？坦白從寬哦。」

    小秋突然生氣說道：「妳神經啊？我天天在家帶孩子，能有啥事？我都無聊死了。」

    壹看女王發脾氣，我趕緊說道：「我跟妳開玩笑呢，我看妳心不在焉的樣子，以為妳有心事呢？」

    小秋說道：「在家帶寶寶，哪有心事？睡吧。」

    見狀，我也只好關了燈，準備睡覺。但是，沒睡壹會，小秋搖了搖我肩膀說道：「以後不要叫我騎車接爸了，剛才下雨，爸又喝了酒，我費了好大勁才騎回來。」

    我聽了後，稍微壹楞，不過立馬解釋道：「今天不是意外嗎？不然怎麽敢勞您大駕啊？」

    小秋揪了我壹下，還嗔怪道：「哼，貧嘴」。

　　我疼的趕緊說道：「啊喲餵，我錯啦。」

    小秋又用撒嬌的語氣說道：「那妳到底聽到沒有啊？」

    我壹時沒有反應過來，問道：「妳說什麽啊？聽到什麽？」

    小秋有點真的不滿地說道：「以後不要叫我接爸了，知道沒？」

    我有點莫名其妙，隨口問道：「不就是接下爸，至於嗎？」

    小秋生氣說道：「妳懂什麽？妳爸今天坐在後面，起反應了。」

「起反應了？什麽反應？」我不解地嘀咕了壹句。「不是爸爸勃起了吧？」雖然心裏這麽想，但是這事太尷尬了，我就不好意思問下去了。

　　小秋呢，也沒繼續解釋下去，而是淡淡說道：「沒什麽啦，就是我壹個女人家，騎車帶男人，多少有點不方便。好啦，睡覺吧，我也就是隨口發發牢騷。」

    聽了小秋的話，雖然還是疑惑，但是有點累，也就沒有多想，就睡覺了。

　　第二天早上匆匆起床，吃完小秋做的早餐，就開車去公司了。而我喜歡「吾壹日三省吾身」，下午手頭的工作的忙完了，我想了想昨晚小秋說的話跟反常舉止，心想不會是發生了別的什麽吧？父親不至於做出了啥出格的事情吧？

    想到這，我心裏壹陣瘆得慌，我母親，因為年輕時，總是懷疑父親外面有女人，父親如果和別的婦女多說幾句話，母親都要吵好幾天，吵了壹輩子，最後卻在我長大成人時離家出走了。

    所以，我在感慨，如果母親在的話，那該多好，肯定把小秋照顧得好好的。壹家人都不會那麽累。

    就在我胡亂猜測的時候，突然接到了妻子小秋的電話，「老公啊，爸出事了。」

    我嚇了壹跳，「出事了？出啥事了？」

    小秋急忙忙說道：「爸被公安抓起來了。」

    聽到小秋的話，我反而不那麽緊張了，因為突然聽到小秋說父親出事了，我還以為父親身體出了問題或者去世了，聽到了是被抓了，我反而松了壹口氣。

    於是對小秋說道：「不要急，爸這麽大年紀了，肯定不會做啥違法的事情，說不定是壹場誤會。」

    小秋聽我這麽壹說也輕松了不少，不過依然緊張地說道：「那我們趕緊過去吧，派出所的人，叫我們趕緊去呢。」

    我說道：「那我現在就過去，妳在家不要急。」

    小秋回道，「不行不行，我跟妳壹起去。」

    我急著說道：「妳瞎湊什麽熱鬧，派出所有啥好去的，妳壹個女人家去了有啥用？」

    小秋回道：「聽說現在派出所經常打人，妳壹個人去我怕妳沖動被打了，我不放心啊，我女的去，他們不敢打我。」

    我聽得無語，但是挺感動的。於是我匆匆跟領導說明了情況，就開車回去接小秋，又把女兒小雪托付給鄰居後，我跟小秋就壹起開車去派出所了。

    路上我問小秋，「派出所人有沒有說為啥事把爸抓了起來？」

    小秋支支吾吾說道：「聽，聽他們說，好像，好像是嫖娼。」

    我差點沒驚掉下巴，習慣性的問壹句，「不會吧？」

    小秋說道：「我哪知道，反正他們是這樣說的。」

    我思了壹會，找了壹家銀行，取了幾千塊錢，又找了壹家煙草店，買了壹條中華。心想，這下肯定得花幾千塊錢了。

    到了派出所，簡單地了解了壹下情況後，我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，說什麽「我父親是老實人，年紀壹大把了，壹輩子從來沒做過啥違法的事情，這次能不能開壹面，原諒壹次？」壹邊說，壹邊不停的拿煙給民警抽。

    民警看我這麽拍馬屁，就說道：「本來足浴店打飛機肯定是要被拘留起來的，但是呢，我們都是壹個鎮上的，妳父親呢，又是初犯，就罰點錢算了。」

    我連忙謝道：「那就有勞妳們妳了，有機會，哪天遇到，壹定請妳們吃飯。」

    民警此鄙視地說道：「吃飯就免了，去交罰款吧。」

    交完罰款，民警又弄了點手續，就把父親放了出來。

    父親看到我壹臉尷尬，看到小秋時眼神更是連看都不敢看。

    而我怕父親尷尬，趕緊說道：「爸，我們趕緊回去吧。」

    因為嫖娼並不是啥光彩的事情，所以三個人壹路無語。我專心的開著車，小秋若有所思的盯著車前面，父親也是低著頭坐在後面，就這樣尷尬地回到了家。

    到了家裏，已是傍晚時分了，父親直接去了臥室，小秋連忙熱情地說道：「爸，我去燒晚飯，燒好了叫妳啊。」

    「哦，不用了，今晚沒胃口。」說完父親就去了臥室。

    而我也沒心情幫小秋洗菜，坐在沙發上思考起來了：雖然父親年輕時也是村裏的小帥哥，雖然母親經常為了女人跟父親吵鬧，但是父親的為人壹直很正派，最起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父親的風流事。難不成了是母親走了，父親覺得孤獨寂寞了？

    唉，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。（後來想想肯定是小秋接父親時，勾起了父親的男人原始欲望）。

    就在我沈思時，小秋突然對我說道：「楞在那幹嘛，還不去把小寶接回來。」

    果然是母女連心，小秋不說，我哪還想起來女兒？於是我去鄰居那客套了幾句，就把女兒抱回來了。

    回來時，小秋已經把飯菜端到桌子上，我看父親不在，就問道：「爸呢？」

    小秋說道：「爸說不吃了，算了，我們吃完，我盛點送過去吧。」

    看到這，我心裏挺安慰的，雖然母親不在，但是小秋卻這麽賢慧。

　　吃完飯，碗也沒洗，就直接洗澡了。躺到床上，就跟小秋討論起了父親的事情，我自言自語對著小秋說道：「妳說啊，也怪了，爸怎麽會突然去嫖娼？」

    小秋不屑地說道：「妳們男人還不都是壹個樣，想女人了唄。」

    我有點尷尬的說道：「不會吧，爸壹直都很正派的啊。」

    小秋「呵呵」壹笑道：「妳們男人啊，總把自己父親當英雄看，別忘了妳爸也是平常男人，也有生理需求，昨天不就…」小秋說到這裏突然停了。

    而且臉色都有點變掉了，所以我急忙問道：「昨天怎麽啦？昨天怎麽啦？」

    小秋回道：「哎呀，妳好討厭，沒什麽啦。」

    我性子急最討厭別人說半句話，用生氣的語氣說道：「暈，妳說不說啊？跟我還有什麽話不能說的？」

    小秋看我臉色不好看，知道我生氣了，就說道：「昨晚不是跟妳說過了嗎？」

    我問道：「說過什麽？」

    小秋說道：「昨晚我接妳爸，他坐在後面，他就勃起了啊？」

    小秋看我急了，自己也急了，竟然連勃起這個詞都用上了。雖然昨晚我就隱約知道了，但是親口從小秋嘴裏說出來，還是挺震撼的。

    小秋見我不說話，就說道：「這也很正常啦，爸也是正常男人，妳不要把爸想成是英雄超人就好了嘛。」

　　雖然很贊同小秋的話，但是我覺得事情不會那麽簡單，於是就對小秋說道：「不可能，我媽離家出走也有好幾年了，父親都壹直這麽過的，也沒見嫖娼啊？昨晚到底發生什麽啦？」

    小秋有點不耐煩的說道：「就是勃起了嘛，還能有什麽？」

    我說道：「現在家裏就只有爸和妳，而老媽已經走了，古人雲，家和萬事興，我不希望家裏發生了什麽事情我不知道，如果我不知道，我就沒法維持這個家。」

　　小秋聽了後在那裏低著頭不說話，我又接著說道：「還記得我曾經跟妳講過的故事嗎？在美國有壹條法律叫做《配偶隱私權》，就是夫妻雙方可以把任何秘密告訴對方，哪怕是殺了人，告訴對方也不要緊，因為配偶之間的隱私受法律保護，法律不會根據配偶之間的隱私而立案調查。」

    小秋看了我壹眼說道：「叫我說可以，但是妳以後有什麽秘密，也必須告訴我。」

    我說：「那肯定的。我向來不喜歡隱瞞任何事，妳又不是不知道。」

    隨後，小秋於是開始娓娓道來，說出了昨晚大雨裏她跟父親的故事……